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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春友:通向哲学宫殿的道路

发布时间:2011-11-10 18:03:20

少年的困惑

    让我们回到37年前,也就是1974年,那个夏天,在大砚疃的珍珠山上,有一位少年遥望着远方的地平线,眼里充满了迷茫与绝望。他就是少年严春友。他从本村的初中毕业后,由于年龄小,干不了沉活,只好放牛。告别了学校的他,突然感到了苦闷和彷徨:是否应该像父辈们那样活下去?回答是否定的,因为,如果像祖祖辈辈那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,现在就可以看到死时的样子。他追问: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呢?
    然而,他又没有任何出路可走。当时能够走出去的唯一途径是当兵,可是出身中农的他被书记告知:贫农有的是,轮不到你。唯一的出路被堵死了,他陷入了绝望。他感到天空特别低矮,如同一个鸡蛋壳扣在头上,他挣扎着,力图突破鸡蛋壳的限制,到更广阔的世界里去。
    他也曾就人活着的意义问题问过别人。一次是同伴给他的回答:人活着就是为了娶一个媳妇。一位前辈则说:人活着就是为了传宗接代。对于这样的答案,他不满意,人生总该有更高的意义才是。然而,这个意义是什么,他也不清楚。
    那时的严春友性格很内向,不爱说话,也不爱笑。见了人不说话,一说话就脸红。在村子里见了长辈也不叫人。所以人们说他架子大。有一次,母亲批评他说:“你看你,哭丧着个脸,看见了驴上树都不会笑。”严春友却很认真地说:“我怎么没有看见驴上树呀?”即使读到大学以至到上研究生以后,他都还是这种腼腆的性格,从不在公众场合发言,一直到工作多年以后才有所改变。
    在村里他还有个外号,叫“大嘲”。村里人人有外号,这些外号或者描述了本人的特征,或是凝练着这个人的一段经历或某个故事,极其生动。“‘大嘲’这个外号表明了我当时的特征。我们村子里把有智力问题和少心眼的人叫做‘嘲巴’,与普通话里的‘傻子’的含义类似。说一个人是嘲巴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是嘲巴,而是具有嘲讽的意味。”严春友笑着说。当然,真的嘲巴也叫做“嘲巴”。

编辑:佘宗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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